“为什么?”
“妈,您找我?”她问。
男人好笑:“我是被人雇来杀人的,我只看钱,不认人。”
她本不愿在他面前掉眼泪,但强烈的羞耻和负罪感让她控制不住。
“现在他躺在那儿什么都做不了,我该怎么办,每天哭哭啼啼等他醒来,还是离开他寻找新生活?”
原来,她对他的在意,比他想象中要多得多。
“你否认曾在走廊碰上严妍,并跟她说了类似的话?”白唐继续问。
裹在脖子上的浴巾松了,雪肤上的红印一片连着一片,都是他昨晚的杰作。
说完他转身离开,离开之前,他丢下了几张纸钞,车费。
“小妍,你要知道,这世界上最想让你幸福快乐的人,就是你爸。”严妈的眼里泛起泪光,“你爸的确受苦……但他如果知道你和程奕鸣都陷入了痛苦之中,他也会于心不安。”
虽然他能听出来,严妍的语气里有一些赌气的成分。
白雨愣了一下,接着点头,“我找你……你吃了吗?”
管家惊惧的看着这一切,不明白是怎么回事。
而右边,欧远家的锁孔,因为不常被打开,颜色就钝得多。
“盯着看太累了,让它代替我们,”秦乐将一个摄像镜头放到了窗户边的茶几上,“先好好睡觉,明天早上我们揭晓答案。”
他诧异的看向白唐:“不是有监控录像,看得不比我清楚?”